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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副千娇百媚的模样,如此仓促意外,出现在温柔似水的深夜,令他有些惊愕,他朝我身后看了一眼,走廊寂静无声,天窗敞开的半截玻璃灌入瑟瑟凉风,莲花灯在风声里摇晃,偌大的别墅内只有我们两人。√“谁让你进来。”
我反手锁上门,他听到嘎嘣一声脆响禁不住蹙眉,我是怎样的女人他再清楚不过,放荡风骚,猖獗磨人,我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一个男子,他是注定逃不过。
他下意识拢了拢睡袍,我忍笑紧咬嘴唇,在他面前轻声细语,“门口保镖放我进来的,我和五哥的关系金三角还有几个不知道。”
他眉头蹙得更深,“我们什么关系。”
我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上,艳丽如血的舌尖肆意划过,在他所有注意力都被我妩媚妖娆吸引时,朝他扑了过去,他失神怔住,迅速反应过来握住我滑落到他膝盖的身体,将我拎起按在他怀中。
我咯咯发笑,“当然是可以偷欢作乐的地下情人呀。”
他眉眼一凛,“胡说。”
我不依不饶朝他嗤鼻,“你凶我干什么?他们这样说的又不是我撒谎,你手下人还喊我嫂子呢。”
我笑得猖獗得意,他却脸色难看,我有些生气他的反应,“怎么,和我一起委屈你了?你这么老,我这么年轻漂亮,哪里亏你了?”
他原本沉闷的表情,在我这句话后破绽了一丝裂缝,好笑说,“我老吗。”
我在他眼角胡乱摸了一把,“你脸上都出褶子了,不照镜子呀。”
他轻笑,“男人照什么镜子。”
我略微弯腰,自下而上试探他,“是怕看到和从前不一样的脸,心里不舒服吗。”
黑狼何其机敏睿智,对我的试探一秒识破,他收敛了眼底笑意,犀利锋狠的视线定格在我嘴角,眸光沉了沉,语气不阴不阳,听不出喜怒,“唇怎么了。”
我一怔,下意识触摸,热辣辣的刺疼令我倒抽一口冷气,我差点忘了,乔苍在回廊咬得真狠,这块破皮儿几天过去还不见愈合,我紧皱的眉头在黑狼意味深长注视下舒缓,我媚笑说男人咬的,舌尖还有呢。
我吐出给他看,他只是一掠便收回,漫不经心问,“不是和他结束了吗。”
我随意撩了撩长发,“真真假假,分分合合,风月里的事,谁也说不清,除非有个男人名正言顺管着我,我才肯做个正经女人。”
他闻言挑眉,“不管你就不正经。”
我将长发一甩,洋洋洒洒的发梢犹如雪片和雨丝,柔情万种拂过他眉眼鼻梁,被他呼吸吹落,卷起一阵袭袭香气。
我于这样的美好中咄咄逼人质问他,“你们男人不结婚,正经的有几个。就是结了,口袋里一旦揣足了银子,肯安安分分回家睡老婆吗?你肯吗。你做过背叛你老婆的事吗。”
他时刻提防我的陷阱,身体稍稍后仰避开我摄人心魄的艳丽,“我没有老婆。”
“曾经有吗。”
他摇头否认。
我抿了抿嘴唇,用额头狠狠撞向他下巴,“你老婆听见,一定会被你气死,死不瞑目。”
他笑出来,垂下的眼眸里藏着一闪而过的宠溺和无奈,“我老婆做的事,已经把我先气死了。恐怕轮不上我气死她。”
“这么说你老婆和我很像呢。都是水性杨花的荡妇,是不是。”
他不语,我冰凉的手不动声色探入他睡袍领口,他穿得松松垮垮,我只是轻轻一抖,便抖开了束带。衣襟迎着幽暗的光束完全敞开,露出潮湿的胸膛,腹肌,未曾擦干的晶莹水珠没入腹沟,没入深深的人鱼线,一缕黑色短毛从内裤边缘钻出,蓬勃昂扬,繁盛浓密,暧昧得令人口干舌燥。他是那么强壮,勇猛,威武而有力。
黑狼扼住我手腕,想要将我从他衣服内掏出,制止我的放肆,我清楚现在时机不对,他没这个心思,我当然也没有,我故意眨了眨眼睛,有些无辜委屈,“你上次不是亲口说想要我吗,怎么这次还躲上了?”
“那是你逼我说的。”
他这副固执眉眼还真像极了容深的老样子,“我不逼你,你想不想。”
我朝他脸上呵出一口热气,两枚唇瓣趁他不备含住耳垂下最敏感细嫩的皮肤,这里被短发遮挡住,留下痕迹也不易察觉,我故意发出嘬的声响,他皮肤内的烟味,沐浴后的清香,如数被我吞入口中,融化在津液里,他低沉嗯了声,酥酥麻麻的痛痒经过每一寸骨骼每一滴血液穿刺侵占他的神经,他身体绷得直直的,任由我的吻顺着脖子到胸口,像是一条成了精的毒蛇,在品尝我的猎物。
毛发沾了水珠,一簇松松散散,我舌尖一颗颗舔掉,用来解喉咙的干渴,若有若无擦过那坨,牙齿轻柔含住吮吸吞吐,他腹肌鼓了鼓,严丝合缝贴在我鼻尖,矫健有力颤了颤,竟全部戳进来。
我发出哼叫,他也吼了一声,我眯眼媚笑,弯弯如月,吐出舔了舔唇角的唾液,“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有两次从萨格手中死里逃生。”
黑狼闭